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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角星人文摘》Tom Keny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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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5 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2-6-5 20:00 编辑

《大角星人文摘》
(The Arcturian Anthology)
by Tom Kenyon & Judi Sion
摘自豆瓣 元中博客

“每隔20年左右就会出现一本书,它将彻底改变你的思维方式。这就是那本书。”

这本文摘汇集了8位大角星人的发言,包括萨纳特·库玛拉(Sanat Kumara)、耶书亚·本·约瑟夫(Yeshua ben Joseph)、玛丽·玛格达琳(Mary Magdalen)。从科学官、阿卡什图书管理员、大角星战士、医疗官,到冥想大师,他们提出了自己遇到的问题,他们关注的话题,以及他们对如何进一步帮助地球人类的选择。这本文摘是一种对现实的扩展看法,一种更高维度的看法,通过汤姆·肯永(Tom Kenyon)与其它维度存有进行接触和交流的惊人能力带给地球人类。大角星人才华横溢、无畏大胆、高度进化。他们过去是并将继续是我们的的监护者和保护者。

这本书包括The Nakura的配套CD,这是大角星人的一种声音冥想,用于探索意识的其它维度,以及来自大角星人的再生室的“引导”声音— 所有这些,使用的都是汤姆·肯永的几乎四阶(四个八度)的声音。

此书初版于2013年9月。



点评

明曲注:前面的三个人中,库玛拉现在通常以地心世界阿加森的代表发言;耶书亚即约书亚,耶稣的另一世用过的名字;玛丽·玛格达琳(Mary Magdalen)就是抹大拉的玛丽亚,即耶稣的妻子、双生火焰。  发表于 2021-9-25 12:22
非常感谢你的分享,感恩!  发表于 2021-9-25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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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8: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01 编辑

《大角星人文摘》01 遇见大角星人— 简介 by 汤姆·肯永
(Arcturian Encounters —An Introduction by Tom Kenyon)

“你们的现在已经成为你们的未来。你们的未来已经成为你们的现在” – Ektara

你将要读到的内容,是真正脱离这个世界的 — 因为它涉及的存有,字面上来说不是这个地球的,还因为,嗯… 它是一个牵强的故事,里面的人物来自别的世界,接近于科幻小说。

当然,一个人认为是虚构的,另一个人可能认为是真实的。对所有事物的感知都与感知者有关。

【perception 感知:是外界刺激作用于感官时,头脑对外界的整体看法和理解。在感知科学中,也可看作一组程序,包括获取信息、理解信息、筛选信息、组织信息。感知与感觉通常是无法完全区分的,感觉是信息的初步加工,感知是信息的深入加工。《维基百科》】

作为一个重视客观事实的人,我发现自己又一次在写一篇介绍通灵信息的文章,这真的很奇怪。

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科学探索和逻辑的坚实世界。因为这类知识可以被客观地验证。有些东西要么,要么不是。没有中间地带— 当然,除了我们处理量子物理 (Quantum Physics) 的时候,事情会变得有些模糊和不可预测。

通灵而来的信息不同于其它形式的信息。有时可以客观地加以验证,但有时则不能。整个过程取决于我们所谈论的信息类型。

这本书谈论的是一群星际旅行者,他们被称为大角星人。往好里说,对他们存在的客观验证是自相矛盾的。

我将很快讲述这些大角星人的故事。但是,在你开始阅读我从怀疑到接受的个人经历之前,我强烈建议你把我说的想象的盒子放在身边。

想象的盒子是一种心理装置,它允许你过滤并搁置那些听起来太古怪而不真实的东西。总的来说,我认为至关重要的是 — 当然,在应对意识状态的改变时— 不要因为别人告诉你某件事是真实的,或者你相信某件事是真实的,就接受它。

如果我,或者大角星人,说了一些你听不懂的话,只需把它们扔进想象的盒子里。不要把它们当作真理。用你的逻辑思维、你的个人经历,以及非常重要的,你自己的价值观去测试它们。

正如我反复说过的那样,不加思索地接受想法会导致一种心理上的消化不良,而这种消化不良是无法立即消除的。

现在,带着你的想象的盒子,我想我们已经准备好进入这个星际迷宫了。虽然这个故事中的人物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我对他们的第一次体验发生在法国南部的朗格多克地区(Languedoc),在一座名为布加拉什(Bugarach)的神秘山中。

不情愿的联 (Reluctant Contact)

那是法国南部比利牛斯山脉的一个狂风大作的日子,当我开始沿着山脊慢慢往上爬时,山谷被厚厚的云层包围着。

我经常爬上山谷的这一边,因为那里有通往整个高原的小路。远处的景色令人叹为观止,有一些令人兴奋的东西在那里。

像往常一样,弯弯曲曲的迷宫小径令我着迷,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晚些时候,一层乌云遮住了太阳。我开始慢慢走向小径的入口,它会把我带出山谷。

走到一块露出来的巨石前,我停了一会儿,坐下来看看下面的广阔地带。在山谷的尽头,我看到布加拉什山被厚厚的乌云笼罩着。

几缕薄雾弥漫在我脚下的山谷中,山脊上的风在我耳边呼啸。

就在那时,我的遐想被眼前清晰的存在感打破了。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他,但我对他的印象却非常深刻。

不懂我是怎么明白的,我“知道”这是一个大角星人,我问他从哪里来。

他回答说,他来自一艘暂时驻扎在布加拉什山内的大角星飞船,并指着山谷对面远处布加拉什的鲜明身影。

然后我听到他在我的脑海里“说话”。我并不是用我的耳朵来听他说话,但是就像视觉印象一样,这种听他说话的感觉源自我的脑海。在呼啸山风的背景下,他的第一句话似乎带着一种远远超出实际语言本身的深度和紧迫感。

“改变之风正吹向你。”

对他含糊不清的陈述感到恼火,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相当简短地回答说,“你和你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蜕变。”

那只会让我更加恼火。

在这里,为了读者你,我可能应该提到我一直以来的困惑,事关与非物理存有的无数次接触,包括天使、地球保护者、自然精灵,像哈索尔人这样的多维存有,现在,似乎是与一个外星人的接触。

这些存有中的许多(来自感知的其它世界)倾向于用隐喻和模糊的术语说话,而且他们的话语往往带有紧迫感或深刻感。我很熟悉这种典型的语气,它带有一种超越生命的感觉。我越来越不信任这种交流的语气,因为经历了与来自其它维度存有的多次接触之后,这种隐喻性的宇宙思维方式,至少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种陈词滥调了。

他没有被我的恼火吓倒,继续向我讲述我的生活和我的“使命”的具体事项。他选择的时机再糟糕不过了,因为当时我正处于我的认知困境中,我在质疑一切。虽然我的一部分在他告诉我的事情中感觉到一种真实的感觉,但我的其余部分对任务的概念以及他具体告诉我的事情感到非常恼火。

他告诉我的关于我自己的事对这个故事没有什么影响。接下来发生的是:

我很生气。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他,如果我们还要继续进行这个荒唐的对话,他必须亲自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用肉眼看到他。

他回答说,某种类型的东西要降至我的振动水平需要太多的能量,但他可以改变云层,以这种方式向我证明,他的存在与我自己的头脑想法是分开的。

我抬头向上望去,天空完全被厚厚的乌云完全遮住了。

他的回避使我很生气,我问他,“你有什么建议?”

“我将分开云层,让太阳可见。”

我反驳说,我会给他时间 – 我从山脊走到山谷,然后步行到拉巴杜斯(Labadous) -- 我不能给他更多的时间。

这整件事让我很生气,我开始朝小路的起点走去。当我迈入几个转弯中的第一个时,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小部分云层中似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圆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片天空似乎比笼罩在山谷里的其它云层颜色要浅一些。太阳真的在这个不断增长的圆圈的另一边吗?

不知什么原因,我今天仍然不知道,我加快了速度。

事实上,如果这是一个大角星人力量的展示,我不会给他任何感激的。我仍然对他典型的含糊其辞和他对我人生使命这一阶段的评论感到愤怒。

加快脚步的同时,我也被自己的反应搞糊涂了。

走到第一个转弯的尽头,我回头看了看天空。我惊呆了。

整个山谷都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覆盖,乌云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但是在我的上方,圆圈变得更加清晰。在它后面,有一种微弱的发光迹象。

不夸张地说,我开始沿着山脊跑下去,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荒谬的反应,而且由于地面上有松动的石块,这有点危险。只要走错一步,我就可能摔下陡峭的山坡。

到达小路的终点,我没有回头。

我径直穿过大草地,它把我和拉巴杜斯隔开。

通常情况下,我会沿着草地边缘的小路走,然后向左拐,走上一条曾经是拉巴杜斯和雷恩莱班(Rennes-les-Bains)古镇之间的步行和马车的“古道”。

但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是直线,不是三角。

时间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我开始穿过草地,直奔那些环绕着拉巴杜斯的树木。当我走到一座连接草地和道路的小桥前时,我回头看了看天空。

云层变薄了,太阳的轮廓清晰可见。

正是在这里,我进入了一场学术辩论。大角星人曾说过,他会清理天空,让太阳可见。根据定义,我们可以说,这将要求太阳完全不被遮挡,明显不被任何程度的云遮挡。抱着这一线希望,我从桥上冲到拉巴杜斯的地面上,跳上通向我和朱迪住的公寓楼梯。

到达通往我们住处的法式大门前,我抬头望向天空。圆圈里的云变得更薄了。我能清楚地看到太阳,它和我之间被最薄的一层浅灰色的云隔开。山谷的其余部分仍然被四面八方的乌云笼罩着。

几年后,我发现这个大角星人的名字叫Frephios。但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根本不在乎。

毕竟,我在心理上退化成一种乌龟,宁愿把头缩进自己的龟壳,也不愿走出自己精心设计的认知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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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02 编辑

旋转的声音 (Whirling Sounds)

在拉巴杜斯上面的山脊与大角星人Frephios意外相遇之后不久,我开始听到奇怪的旋转声音。

就像那个大角星人的声音一样,我的耳朵听不到这些声音。它们是听觉的一种心理印象,有时也被称为“天耳通”(clairaudience)。

这些奇怪的心理声音对我产生了一种思想改变(mind-altering)的效果。当我在这个地区远足或冥想时,我经常会听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声音。

在这些心理印象开始几天后,我“知晓”(knowingness)这些旋转的声音来自暂时驻扎在布加拉什山的大角星飞船。

我在这里用“知晓”一词,我指的是一种灵魂的启示。我那时没有,现在也没有,把这类直觉信息与客观的可验证信息归为一类。

直觉洞察力是人类智力的一种有趣的能力,它带有一种情绪上的“啊-哈”的感觉。但是,根据我的经验,仅仅因为我们有一种“啊-哈”的感觉,即我们感到自己已达到了目标,并不意味着这种洞见一定是准确的。我曾经有过这样的例子,当我对某件事感觉非常强烈时,却发现自己错了。

通过我们的直觉能力获得真实准确信息的过程是一项迷人且重要的探索。但是为了专注于主要主题,我将简要介绍一下。

客观信息可以通过我们的五种感官进行验证,或者在一些科学实验中可以通过对数据的精确分析进行验证。

直觉信息有时可以被客观地验证,但有时不能。

如果我丢了车钥匙,并且产生了一种心理印象,就是我把钥匙放在了通常不会放的地方,这种心理上的洞察力可以通过去直觉告诉我的地方进行验证。

通过客观方法来验证大角星飞船的存在完全是另一个范畴。客观地说,这种东西的存在基本上是无法验证的。或者更确切地说,在我第一次遇见的时候,那是无法验证的。我个人把这些类型的无法验证的心理洞见放入一种逻辑的不定状态,我称之为 “可能是真的” 或 “可能不是真的”。

强烈的心理印象带来的挑战之一是,它们带有一种头脑/情绪的深度感觉,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种“啊-哈”的感觉。但是,感觉某种事物是真实的并不意味着它就是真实的。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件怪事。

我的一个熟人对外星人的话题非常着迷。她靠它生活,靠它呼吸。一天晚上,她望着满天星宿,向她的宇宙兄弟姐妹们祈祷,请他们来接她。就在那一刻,一颗流星划出一道弧线,进入我们的大气层时突然燃烧起来。她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心理知晓:她的祈祷得到了回应,她的确信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因为她在头脑中已经得到了将被接走的确切坐标。

她辞掉了工作,卖掉了自己的财产。毕竟,她在群星之间的新生活中不需要这些东西。

她开车来到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上等待着。她等了又等。她在沙漠地上露营了日日夜夜,直到食物和水都用完了。

她的宇宙兄弟姐妹没有来接她。

她很沮丧,差点崩溃,但她还是设法开车回家,去见朋友和家人,他们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好像她是某种类型的疯子。

她不知不觉中被我所说的幻想因素所欺骗。每当我们进入一个新的地带或知识领域时,这种头脑中的不准确就会悄然出现。那些进入意识改变状态的人特别容易出现这种情况,如果他们不能用同样的反作用力 - 逻辑来平衡他们的直觉印象的话。

就像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一样,平衡是关键。

顺便说一下,对平衡的需求体现在我们大脑的组织方式上。我们人类的大脑有两个部分,我们的逻辑思维部分,以及更直觉的另一部分。

生活在一个无法发挥我们直觉潜能的世界里,是一种心理贫困。但是,生活在一个无法触及我们逻辑潜能的世界里,也是一种心理贫困,在某些情况下,也是愚蠢和危险的。

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对直觉和心理印象持开放态度,将它们与可验证的事实和信息进行权衡。

回到我在脑海中听到的旋转声音。

我被这些声音迷住了,发现如果我全神贯注地倾听,我就会进入一种非常开阔的意识状态。这些扩展的状态中,有些令人振奋,但坦白地说,有些则难以应付,因为它们似乎把我推到了个人能量的极限。

我很好奇。

我还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在录音中捕捉这些心理印象,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挑战,因为它们根本不在听觉范围内。

我没有被吓到,我建立了自己的便携式录音室,开始录制接近我听到的声音。我会在深夜录制,那时鸟儿在拉巴杜斯周围的树上睡着了。在凌晨3点到黎明之前,在鸟儿从睡梦中醒来、开始新的一天歌唱之前,我会疯狂地工作,以捕捉声音的层次。

很多个晚上,我把声音叠加在声音之上。具体有多少,我记不清了,但至少持续了两周。有时候,在这个冒险之旅中,尤其是在接近尾声的时候,我觉得大角星人在引导我塑造声音,以便更准确地捕捉我所听到的心理印象。

当我结束叠音后,我有了24条音轨。在混音的最后阶段,我强烈地感觉到大角星人就站在我身边。在他同意的最终版本后,我听了60多分钟的录音。那与我脑海中听到的非常接近。

我把那声音称为《光船》(Lightship)

直到今天,当我听这段录音时,我的反应和我第一次听到大角星飞船发出的声音时的反应相似。

我发现很有趣的是,许多人都报告了与我类似的反应。有些人说他们喜欢听,有些人说他们觉得很难听。即使在今天,当我听这段录音的时候,有时我也会被它所吸引,进入一种思想和身体的扩展状态。有时我听了一两分钟后就把它关掉了。

我认为这种反应的差异是由于振动的不同造成的。我的意思是某些音调和音色(音质)会吸引一些人,而相同的音调和音色会让其他人反感。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当我处于某种思想状态时,我会被声音中的某些音调所吸引,但如果我处于一种非常不同的头脑/情绪状态时,我可能就不会被同样的音调所吸引。

事实上,这可能是我想听的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东西。我把这一切都归因于认知的相对性 -- 包括人与人之间认知的相对性,以及我自己在不同振动状态之间认知的相对性(即情绪) 。

随着这个录音项目的完成,我觉得我已经完成了与大角星人的某种类型的合同,并且把这一切抛诸脑后。但是,我与这些高深莫测存有的奇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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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03 编辑

意想不到的传送 (An Unexpected Transport)

我与大角星人的下一次相遇也发生在拉巴杜斯,这次大约是在一年后。从我目前的时间点回望,它依然令我印象深刻,那是一次非常古怪和奇异的经历。

整个事件既没有预料也没有邀请。换句话说,我在做自己的事。

那是早春时节,天空是一口盛满对立力量的大锅。风从相反的方向扫过,狂风把白色蓬松的云卷起。北方隐隐约约出现了黑压压的、大得吓人的雷雨云,我头顶上的天空时而湛蓝,时而倾盆大雨。

我惊叹于蓝天和厚重的雨水之间的对比,因为雨不是从我的头顶上落下的,它离北方那些气势汹汹的巨云大约一公里。

那天下午,我沿着那条古老的小径开始了我最长的一次徒步旅行。那条小径经过拉巴杜斯,通往遥远的雷恩莱班镇。虽然那条小路没有通向我常去的那座山脊,但我还是喜欢它。

我走到路上的一个岔路口,那里有一块风化的旧木板,指着雷恩莱班的方向。如果我一直往前走,我会经过一座农舍,它的后面是一大片裸露的岩石,岩石的一侧是山谷的尽头。

如果我向左转,沿着路标走到雷恩莱班,我就会被带到一条长长的小径的起点。那条小径蜿蜒曲折,就像一条盘绕的蛇,小径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一直延伸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我左转到雷恩莱班,进入森林。过了一会儿,小径开始以陡峭的角度上升。我停下来回头看了看,被下面山谷里大自然的景色惊呆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许那只是一种视力上的错觉,但在我看来,我所处的位置比远处雷恩勒城堡(Rennes le Chateau)的小山村还要高。

天空是灿烂的湛蓝,到处点缀着被风吹散的白云卷须。北方不祥的黑压压的雷雨云越来越大,震波般的雷声滚过山谷。

然后,雨停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从天而降的淡水气味。世界似乎很完美。

当我下山走向山谷和拉巴杜斯时,太阳在西方的地平线上闪耀着炽热的红色和灿烂的金色。当我到达我和朱迪的小公寓时,太阳已经消失了,山谷被投进了一种叫做“黄昏”的神奇魔力之中。

土豆和一些剩菜的晚饭后,朱迪和我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觉了。

下午的远足使我疲惫不堪,我进入了深度无梦的睡眠。然后,没有明显的原因,我就在凌晨5点前醒了,不是头脑唤醒的,是像箭似的醒了。我瞥了眼朱迪床头柜上的钟,看到数字变成了5。

就在那时,事情发生了。我的“一部分”被拉向布加拉什山的方向。如果我以前没有多次遇到这种类型的心理印象,我可能会被吓到。

但我很平静。我“知道”我被带到了大角星飞船上,我“知道”我是安全的。

我完全拥有自己的逻辑能力,思考着自己是否可能因过度劳累而导致精神病发作或精神异常。我的思想丝毫没有减弱,超自然印象开始以更快的速度流入我。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清楚地把自己从这种思想改变的状态中拉出来,但如果我放松下来,这种超自然印象就会变得更加生动。

前一分钟我还躺在床上,被一连串的心理活动弄得晕头转向,后一分钟我对卧室的认识就消失了。

很明显我是在飞船里,或者从我改变的头脑状态来看似乎是这样。

接待我的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大角星人,那个在山脊上对我说话的人,那个帮助我录制《光船》声音的人。

Frephios说话很自然,好像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跟我来,”他说。

说着这两个字,他领我走过一条长长的过道。不过,这条过道跟我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它更像是一根长长的管子,圆圆的墙上到处都是迷人的雕纹。它们真的很有趣,我伸手去摸。

他抓住我的手说:“别碰它们。”

似乎过了几分钟,他停了下来,伸手去触摸墙上的一系列雕纹。

像照相机的光圈一样,一扇圆形的门出现了,滑开了。Frephios示意我进入门口并走到另一边。

当我们离开门口时,它像光圈一样闭合,没有留下任何它存在的痕迹。

我现在身处某种类型的餐厅,里面有一群形形色色的人,这让我想起了电影《星球大战》中的酒吧场景。

我的大角星东道主示意我坐在一张空桌子旁。然后他走到柜台前,从某种设备中取出一个杯子。

“喝了它”,他说。“这将有助于稳定你的能量场。”

我一定是带着某种茫然的表情看着他,因为他接着说,“如果你不喝下与这艘船相同振动频率的饮料,你就不能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

他示意我喝了杯子里的饮料。当我喝下去的时候,它有种怪怪的甜味,但是没有其它可辨别的味道。我注意到旁边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人,或者我应该说一个“东西”。稍后我发现他不是大角星人。

他让我想到与人类合而为一的一只巨大的龙虾。他有明显的人类特征,除了他的头是秃的和球状的,中间有一只大眼睛。啊,是的,我对自己说,某种独眼巨人。

他的一条粗壮的胳膊像甲壳类动物的爪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站起来,径直走到我坐着的地方。他个子很高,也许有十英尺(约3米)。他似乎很激动。

他说话的声音洪亮刺耳。“嗯… 你觉得我看起来怪怪的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

“嗯,是的,” 我说。“但是我的样子在你看来也一定很奇怪!”

他咧嘴笑了,整个房间的人都笑了起来。

Frephios向我做了个手势,说: “到时间带你去见船长了。”

我跟着他走到房间的另一边,看着他触摸墙上的一些雕纹。一扇光圈般的圆形门打开,他领着我走另一条长长的过道。

当我们走到隧道般的走廊尽头时,我问他我遇到的那个人是谁。“哦,他是领航员。”

“领航员?”我不相信地问道。

“是的,领航员。你会发现这艘船上有许多不同的船员。其中一些不是大角星人。”

我们走到过道的尽头,我的东道主摸了摸墙上的另一组雕纹。和前面一样,一扇光圈般的圆形门出现了。我们走进一个小会议室,里面有一张狭长的桌子和十二把椅子。我不记得确切的数字,因为另一个大角星人,显然是船长,带着一小队随从进入房间。

“我看到稳定饮料起作用了”,船长说。

“你是说我在餐厅喝下的饮料吗? ”我问。

“是的,正是它。由于你的能量体现在已经稳定在与这艘船一样的振动,因此你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当液体的作用消失时,你就不能留在船上了。”

“在那之前,我邀请你参观这座舰桥,了解我们在这里的工作方式。但是,”他说,“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什么?”我问。

“我相信你和我对仁慈的本质有不同的看法。我想描述一下我作为这艘飞船的船长所做的一件事,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出于仁慈。”

我对他的要求有点困惑,但还是说 “Okay”。

“根据你们对时间的感觉,几个月前,我们在你们太阳系的外围巡逻。我们在这一象限(1/4圆) 中的任务是保护地球免受邪恶的星际旅行者的侵害。”

“我们发现了一艘飞船,它隐藏在另一个星系的5维空间里。我的结论是,它是你们星球的直接威胁,因为船上的实体是 ‘捕食者’。”

“捕食者?”

“是的。这些类型的实体捕食人类的负面情绪,不只是人类,请注意,还有任何类型的情绪存有。除了以恐惧等负面情绪为食,它们还喜欢制造冲突。你的行星已经在承受太多的争夺,那来自其它星际干扰。这些讨厌的东西只会使局势变得更糟。”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一旦我们发现它们,它们就会发火挑衅我们。”

“你们怎么做?”我问。

“我发动反击,用我们强大的火力把他们夷为灰烬。为了确保没有幸存者还能感染你的世界,我把它们的飞船粉碎成亚原子粒子。”

感觉到我不喜欢这种情况,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对我来说,你认为这是仁慈之举吗?” 他的声音充满挑战。

“我不确定。”

“好吧”,他说。“仁慈总是与当时的局势有关。就我而言,消灭这个星际威胁远比让它们感染你的星球或任何其它星球更仁慈。”

“我得想一想。” 我说。

“你要想一想!” 他带着蔑视的口气说。“现在,请原谅,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在你离开之前,你的东道主会带你去看那座舰桥。我认为你会发现它很有趣。”

Frephios带我去了那座舰桥。讽刺的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个领航员就坐在那儿。我们进去时,他抬起头来,似乎更放松。我想我甚至察觉到了一丝微笑。

“你刚才在餐厅里回答得很好,” 我的向导小声说。 “认识到你在他眼里一定和他在你眼里一样陌生,这是件好事。”

大角星人在领航员的帮助下,向我展示了飞船的导航系统。该系统的核心特征是一个带有图标的大型视觉显示屏,此系统可以同时显示飞船在3维空间中的位置,以及它携带的自己所在维度的位置,即船只隶属的维度。

看了导航系统后,我被带到驾驶员站。驾驶员仅仅通过TA的思想来控制飞船。驾驶员的思想和智能飞船之间的交流,允许驾驶员根据自己的意图移动飞船。我没有看到任何外部控件。

在我看来,我在大角星飞船上的时间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我开始感到疲倦。也许饮料的效果开始消退,但不管什么原因,我开始觉得这段经历让我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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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03 编辑

我不记得从飞船到卧室的转变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很快。刚刚我还在飞船上,一下子就躺在床上了。尽管我的逻辑思维在这次相遇中挣扎,但我对自己在船上以及与船长在一起的生动经历赞叹不已。

我看了看朱迪床头柜上的钟,它在凌晨5点就停了。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注意到它不再工作,然后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闹钟还停在凌晨5点。我摆弄了一会儿,让它重新开始工作,而且我不得不重新设定时间。

通灵会议 (The Channeling Sessions)

你们将会读到几个通灵会议的记录,那是在几个月的过程中发生的。当你阅读他们的“词语”时,你可能会感觉到,每一位大角星人都有独特的个性和独特的见解:关于现实和我们人类的本质,以及大角星人的潜能。

但在你进入大角星人的认知之前,我邀请你把这个想象的盒子放在你身边。我建议你在阅读他们的章节之前先这样做。

同样要知道,字词并不是他们表达想法的首选。

他们更喜欢全息感应技术(telepathic holography) -- 一种有趣的心理现象,在这种现象中,身体的信息通过心理的方式传达,其中包含了与主题相关的所有信息。

在通灵会议中,不同的大角星人会评论我们语言的原始本质。

这在一定程度上与信息传播的速度有关。一个大角星人一纳秒传达给另一个大角星人的信息,我们的语言可能需要一个小时甚至更长。并且口语永远无法捕捉到所传达的全部含义。

【nanosecond纳秒:一秒的十亿分之一,即等于1/10^9。《维基百科》】

大角星人交流的另一个有趣的悖论与时间有关。

【paradox 悖论:指导致矛盾的命题。如果承认它是真的,经过一系列正确的推理,却又得出它是假的;如果承认它是假的,经过一系列正确的推理,却又得出它是真的。《维基百科》】

我们的语言是以现在时、过去时和将来时的时态为基础的。我们把所有的事件和情况与它们在过去、现在或将来发生的时间方向联系起来。

但大角星人同时从多个角度看待事件和情况。

如果他们在当前处理某件事,那么他们会看到该事件与过去和未来的关系,所有的变量都涉及到。

所有这一切都被同时考虑,因为大角星人本质上是更高维的存有,他们倾向于把现在、过去和未来看成是同时发生的。

只有当你下降到3维现实(即我们居住的地方),时间的线性发展才有意义。

其中一次会议有一个幽默的时刻,一位大角星科学官Ektara正在发表他对事物的看法。

在传讯的一刻,他开始大笑。他刚刚发现了我们语法的原因,即我们的词序和标点符号的必要性,以便用标点符号将信息的小段与其它信息区分开。他甚至开始口述标点符号,在这里加逗号,在那里加括号等等。

在通灵过程中,最强烈的印象之一来自于一位自称为萨纳特·库玛拉(Sanat Kumara)的大角星人。他雄辩有力、热情洋溢地谈着他的观点。但是他的个人能量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从事这种工作(即通灵)已有二十多年。为了更深地进入深度的接收状态,我通常躺着。

但是,当萨纳特进入我的能量场时,我变得充满了过剩的精力。我无法躺下。我不得不坐起来,不止一次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述他的话。置身于如此巨大的精力充沛的生命之中,真是令人振奋。但是在会议结束后,我经常不得不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本文摘中的每一个大角星人都提供了独特的视角,我想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最爱。对我来说,Frephios是最迷人的大角星人之一,他在拉巴杜斯上面的山脊上与我第一次接触。

我经常发现人们如何并且经常会以不同的方式体验事件,这很有趣。在Frephios的例子中,我发现这既辛辣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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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05 编辑

最后的思考 (Final Thoughts)

有些想法可以成为个人成长和进化的催化剂,不管它们的起源如何。

我还认为,有些想法本质上是激进的,这意味着它们有可能改变我们对现实的看法。

以物理学的历史为例,从单纯的基于牛顿的认识转变为包含量子物理学的激进思想。一口气之间,好像我们日常世界的基本“定律”(即牛顿物理学) 被颠覆了。不同于牛顿现实的可靠、可预测和逻辑,一个年轻的新贵(称为量子力学)关注的是现实的亚原子领域,并指出它既不可预测,也不合逻辑。

然而,事实上,这两个世界(即牛顿力学和量子力学)实际上共存得相当好。物理学家们只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进行了足够的实验,验证出这两种理论都是正确的,取决于观察到的现实水平(即宏观或微观),并将量子理论等革命性的概念整合到他们的思想中。

激进的想法往往需要时间才能融入社会主流。虽然一些催化想法本质上是科学的,比如量子理论,但它们在结果上更具社会性。几个世纪以前,所有人类天生拥有不可剥夺权力的观点是一个高度激进的观点。

有些激进的想法涉及修改历史,例如,人们认识到,哥伦布实际上没有发现美洲,因为在14世纪晚期欧洲入侵之前,两大洲及其原住民都已存在。

在21世纪初,科学和技术的进步正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将新的激进想法引入我们的集体。确实,我们中的许多人正在经历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所说的 “未来冲击” (Future Shock)。就是说,我们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变化。

但是,无论我们是否对周围发生的变化在心理上感到震惊,我们对现实和未来历史的集体认知将是,无论好坏,都将越来越多地受到科学和技术的影响。

在这种背景下,我发现大角星人的视角非常有趣。如果人们接受大角星人是技术先进的高维星际文明的概念,那么他们对我们的认知,对我们潜力的认知,将被证明是有帮助的。

如果没有别的,这些大角星人激进的观点可能会帮助我们跳出我们自己感知的条件框框进行思考。

在我写前言的最后一部分时,我遇到一个有趣的经历。我约了几个朋友在曼哈顿吃晚饭,他们从布鲁克林打出租车来接我和朱迪。在去餐馆的路上,我们和出租车司机进行了讨论。令我们惊讶的是,他竟然知道餐馆的确切位置和它所在的小巷子。

他解释说,他已经开了18年的出租车,起初,他拒绝进入曼哈顿。如果有人让他开车从布鲁克林到曼哈顿,他会拒绝。他说,他一想到开车进入这么大的城市就感到非常害怕。

后来有一天,一位女士向他招手打车,她说想去曼哈顿,他说不能带她去。她问为什么,他说自己从来没去过,担心会迷路。

女士说,她就住在桥对面,他所要做的就是开车过桥,把她放下,然后掉头回布鲁克林。所以那天,他第一次从布鲁克林来到曼哈顿。

但是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对过去那一刻的自我反思。他说,我引用他的话… “当我开车驶过那座桥时,我走出了我的思维定式(mental box),突然间开车进入曼哈顿对我来说不再是问题了。”

我认为,对于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大角星人的感知可能远远超出我们的舒适范围,或者我应该说,熟悉的区域。如果你是这些人中的一员,我建议你分小段阅读这本文摘。然后在头脑上做个180度大转弯,回到你更熟悉的现实中。考虑一下你读过的内容。好好想想,保留你发现的有价值的东西。你发现的没有价值的东西,或者是你觉得太奇怪而无法考虑的东西,都可以直接扔进你的想象的盒子里。

个人转变之旅可以有多种形式和多种方法。我个人认为,你即将读到的大角星人的信息,是我所见过的最神秘、最有可能打开思维定式的信息。

我诚挚地祝你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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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9: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09 编辑

《大角星人文摘》02 写在开头的话 — 朱迪·锡安
(In the Beginning — Judi Sion)

当你带着力量移动时,你就会影响现实” -- Ektara

“我的心就是我自己的教堂。所有国家的教会机构,无论是犹太人、基督教徒还是土耳其人,在我看来都不过是人类的发明,目的是恐吓和奴役人类,垄断权力和利润。” — 托马斯·潘恩《理性时代》 (Thomas Paine, The Age of Reason)

我从小就对宗教提出质疑。在我看来,这显然是荒谬的,即使是很小的孩子。实际上整个概念不仅是荒谬的,而且是对智力、逻辑、理性和思想自由的侮辱。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阅读托马斯·潘恩的《理性时代》,因为,由于命运的一些奇怪的祝福,那是一些伟大的指导之手留在卫生间里的仅有的两本书之一 — 当然不是我母亲放的。

在我看来,他的逻辑似乎是无可辩驳的,尽管我在一个关键问题上与他有不同的看法,在此我不作详细阐述,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在自己的思想和内心深处做出最终的决定。

当我长大到能够理解托马斯·潘恩的时候,我已经观察、体验并开始鄙视那些用来控制我们思想和行为的系统。在美国南方,我是在那里长大的,行为是通过羞耻和内疚来强制执行的。这些卓越的控制代理人是父母和其他权威人物设计的身心折磨系统,他们自己很可能以同样的方式成长,或者,他们不相信人类有能力“看在上帝的份上做个好人”,因此,“敬畏上帝”被激发并灌输。

你怎么能如此坚定而阴险地结束一个循环?

最终,我们大多数人都“崩溃”了,最终我们接受了嘴里的嚼子和脸上的眼罩。我们看不到超越我们被告知的存在之外的东西。我们成为别人信仰的驮马。我们大多数人的余生都背负着别人强加给我们的负担。

如果我体验过那些坚信宗教是美德的典范的人,也许我会在教条的喷泉前徘徊更长的时间。但我的经验是,那些向别人传道的人并没有像他们所讲的那样生活,其中包括一些我不幸知道的最著名的电视布道家。他们宣讲的教义,他们却不去奉行,我不能容忍。

我从来不能容忍傻瓜或者伪君子。

此外,我小时候也有过其它的经历,就像我在茫茫荒野中长大一样,我甚至不能指望有一个小镇,一个小村庄,一个小村落。我在偏僻的地方长大,在弗吉尼亚的烟草平原。无论往哪个方向走上十英里,都找不到别的孩子。

风朋友和树朋友与我说话,直到我被告知那是不可能的。

一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三个发光的球体出现在我的床脚。我在《玛格达琳手稿》(The Magdalen Manuscript) 中讲过这个故事,所以我只在这里提及其中的重要性,因为当你有其它个人经历时,是很难相信官方说法的。

我一直对超自然现象感兴趣。因此,让我感到困惑的不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内容。

有关上帝的主题总是让我感到不安。

谁的上帝?

上帝嫉妒什么?

为什么这个上帝不希望他的孩子们拥有知识呢?

为什么地球上的女人被指责缺乏智慧和吃苹果呢?

如果这里面有暗喻的话,那我就看不懂了。

还有一个公平和获取的问题。

为什么要让遥远地方的孩子永远在地狱中燃烧,因为TA没有机会接受基督耶稣的教导?这就是福音派基督教传达的信息,也是传教士将自己的信仰体系强加于他人的借口!

为什么没有一个孩子能够通过选择而不是恐惧过上一种荣誉的富裕生活,而不是因为他们从未听说过耶稣而在诅咒中燃烧?

什么样的爱的创造者会炸毁整个城市,杀死每个人?

我想起了一位法国天主教主教,当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放火烧毁一座既有虔诚的天主教徒,又有他认为是卡特里派(Catharism)异教徒的教堂时,他说,让他们全都烧死吧。上帝会知道他自己的。

什么样的上帝需要他的创造物愿意用自己后代的生命来证明他们对他的爱?

我认识的任何心理治疗师都不会对这种偏执、傲慢、狂妄、自恋、有多重人格障碍的生物做出非常健康的诊断。

我的生命是一个生物学的事实,而不是一个神学的事实。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试着相信上帝。然后,经过多年的观念挣扎,我设法接受了形而上学的选择。

我们都是上帝!

我依然在寻求答案。我阅读并使自己脱开那个小镇和那些努力告诉我应该相信什么的人。

我从未停止寻找答案,寻找那些能回答困扰我的基本问题的拼图。

为什么我们需要崇拜?

为什么我们要向被误导的权威跪拜?

为什么我们称一些存有为大师?那会让我们怎样?

是什么让我们如此迅速地堕落,允许灵魂和身体被奴役?

为什么当有人说上帝的时候,我们会“想到男性”,看到一个有胡子的老人,然后自动进入祈祷的姿势 -- 这不可避免地意味着我们会跪拜、看低自己?

信息拼图中缺少一块,就像我们对人类生物学的理解中缺少一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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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13 编辑

缺失的环节(The Missing Link)

1986年,我离开了一家成功的咨询公司,来到美国西北部的一个小岛上,因为我想写一本关于灵魂伴侣的书。相反,我最后编辑了两本书,我称之为《暴君最后的华尔兹》与《UFOs和现实的本质》。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外星领地,也是一个另类的创造故事。我花了两年的时间,行走在海边的风中,将所有内容都放在我自己的逻辑和可相信的范围内,并接受这种创造故事的可能性意味着什么。

两年后,我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把断线钳。最终,两年后,人类的潜力是星际文明操纵基因的结果,比某个留着胡子的老人和缺失肋骨的故事对我来说更有意义。

如果你能以开放的心态阅读这些大角星人的信息,它就能解放你。

只要我们把权力交给某些“更高的”权威,我们就是在贬低自己。

让我和你们分享大角星人和许多其他存有给我们的创世故事。他们不是第一个讲这个故事的人。但在大角星人的版本中有新的礼物,我们很高兴与你分享,希望它能解开束缚你并削弱你视力的眼罩。

很久以前,一个星际种族,被称为安努纳奇的技术先进的存有,意识到他们星球的大气层正在瓦解,他们的科学家认为黄金可以稳定大气层,并且对我们星球的扫描显示有大量的黄金储备。他们来到地球,在非洲开采黄金。因此,如科学所确定的那样,非洲是当前文明的摇篮,因为正是在非洲,安努纳奇的基因科学家们混合、酿造了我们人类的祖先。

地球的自转使得安努纳奇人难以在这里长期停留,他们的船员不想做艰苦的采矿工作,所以他们寻找解决方案,以解决如何在不使用自己人的情况下为其环境开采黄金的问题– 他们的解决方案是创造智人。

苏美尔早期的泥板讲述了当时的故事。

许多人指出,早期灵长类动物是人类的起源,但大角星人增加了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转折。他们谈论的是更高振动的存有,他们本质上是电磁的,叫做“短暂” (ephemerals)。

“短暂“一直在这里,我们过去常常能够看到他们,尽管他们的振动水平比我们高得多。他们是神话中的花仙(fairies)、地精(gnomes)和矮仙(leprechauns)。他们仍然存在。我们只是 “被训练”成看不见它们,就像传说中的原住民看不见库克船长的大船一样,因为他们没有参照物。

一些“短暂”尝试进入早期灵长类动物的身体,他们可以在那些动物体内停留一段时间。超出那段时间,这些“短暂”就会被困在灵长类动物的身体里。

许多星际团体讲述的故事是,安努纳奇用自己的DNA与早期灵长类动物结合,创造奴隶种族开采黄金并服务于他们的安努纳奇主人,但是我从未听说过他们为这个实验选择特定灵长类动物的说法– 只选内有“短暂”的灵长类动物。

根据大角星人的说法,安努纳奇人特别选择了那些内有“短暂”的灵长类动物,因为它们的眼睛里有一种看得见的火花,使它们有别于大多数灵长类动物。

换句话说,我们不仅仅是普通的猴子!

我们不是基督教教会所说的天父/天子的创造,从亚当身上拿出一根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我们是一个科学实验。这是基因篡改,与我们现在对待马匹和繁殖所做的一样。

所以,外星人介入早期人类的创造是生物学上缺失的环节。

这是这个故事中最重要和最具破坏性的部分。二十年前,当我编辑《UFOs和现实的本质》时,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在大角星人之前,我从未听过其他人支持我的观点。

想一想。什么是形而上学的基本理论之一?

思想创造。

如果我们被创造的目的是让我们成为奴隶种族,那么当我们面对可能比我们更大的东西时:拥有先进技术的天父/天子/外星人,我们就会回到那个仰望的位置。

安努纳奇人是一个非常先进的星际种族 – 相当未进化 -- 但是技术非常先进。

顺便说一下,那是我童年时期的另一个重要问题。如果早期的“上帝们”是那么地伟大,为什么他们如此愚昧、嫉妒和危险呢?

你可以拥有强大的力量,但不会相当进化! (我想到了乔治·布什!)

进化是意识的问题。

力量可以通过技术获得,但是一个种族拥有强大的力量,这并不会使他们变得伟大或值得奴役。

因为“早期众神” (具体地说,就是耶和华,以兽性表示某人的上帝观念) 的概念可以炸毁整个城市,但并不能使他变得神圣或伟大。这只是说明他很强大。我认为耶和华是一个未进化的两岁小孩,拥有强大的力量。

坦白地说,我宁愿拥有意识也不愿拥有那种力量!

我不会选择“畏惧天父/天子”。如果TA存在,我宁愿尊重和爱TA,也不要害怕TA。我荣耀的任何神都应该得到尊重,而不是要求恐惧和卑躬屈膝。

让我们回到大角星人的创世故事。因此,早期人类是被困在灵长类动物体内的“短暂”和安努纳奇人的DNA基因杂交的结果 – 意图是创造奴隶种族。

还记得那两年,我说我走在海边,在风中,试图拼凑出我们倾向于跪拜虚假权威的原因吗?我当时正在写一本关于外星人的书,其中包含有关安努纳奇人的相同的信息。但是直到我推理出(谢谢你,托马斯·潘恩) ,他们操纵我们DNA时持有的想法是创造一个奴隶种族,这才说得通。我在二十多年前就推断出了这个结论,但直到现在,我还从未听过任何团体或其他人说过,我只告诉了少数人我的理论。

我怀疑只有当我们准备好进行推理并接受时,我们才会得到信息。我花了很多年才了解当时的编辑内容,那是差不多20年前的事了。

思想创造-- 人类是在创造奴隶种族的思想中被创造出来的。因此,要使我们发挥最大的能力,并认识到我们真正的潜力,我们就必须了解我们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服务我们的主人被嵌在我们的线粒体DNA中。

而且,根据大角星人的说法,在我们这个骰子被掷出之前,还有来自不同文明和种族的20多种DNA篡改。他们说,这让我们成为星际皇族,拥有如此多的混杂遗传信息。

我怀疑,“学生准备就绪,老师就会出现”,这句话也适用于信息。

当思想开放时,知识将会发挥作用。

在这篇文章中,我无法表达我有多么荣幸,可以向你介绍我们的大角星朋友和家人。我最热切的希望是,你可以至少考虑一下本文所包含的信息。

事实上,当我们被邀请参加这个分享活动时,汤姆并不想参加。他对佛陀(Buddha)、辩才天女 (Saraswathi)、吴大师 (Master Wu) 以及许多灵性传统中的诸神(pantheons)没有异议,但他总是冷漠对待外星人的概念。

他内在的灵性导师可以接受许多世界传统的伟大导师,但不能接受外星人的概念。他称那些可敬的导师为神,认为他们是神圣的(divine)。

我已经把上帝这个词从我的字典里删除了,现在我把它们都叫做外星人。

对我来说,每一个被认为是神的存有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访客,可能是来自很远、很远星系的另一个维度。

汤姆与哈索尔人已经合作20多年了,我通过他和哈索尔人的合作已经超过15年。他们是真正的老朋友,但他很犹豫,要不要在与外星人的联系上再进一步。

但是当这本书的主题出现时,我们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尊重的一个人,要求他成为传达大角星人信息的管道。当这个存有对一些事情提出要求时,我们都会加以注意。

在她唯一的人类生活中,这个存有被称为抹大拉的玛利亚 (玛丽·玛格达琳 Mary Magdalen)。

她是那个走上前来请汤姆把这些信息带给人类的人。

因为我知道管道信息的质量是与管道的进化状态相关的,所以我无法想象在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带来大角星人的信息,因为我知道汤姆一生的诚信水平。我知道他敏锐的才智。我尊重他之内的科学家,我知道他可以 “调谐自己的大脑” 到任何频率,并带来最高质量的信息。

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么做。但是他从来没拒绝过被称为玛丽·玛格达琳的存有的请求。

事实证明,玛丽·玛格达琳是大角星人,一如伟大的耶书亚·本·约瑟夫,以及许多人所说的扬升大师萨纳特·库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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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15 编辑

我的外星链 (My Alien Strands)

我与大角星人的第一次意识接触是在瑞士泽马特(Zermatt)一个亲切而可爱的朋友公寓里。玛格达琳建议我们利用在泽马特的时间来研究我的血统。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事实证明,我不是地球本地人。

你可能也不是。

此外,我们中的许多人携带着发散的能量 -- 其他存有的能量链。换句话说,我们中的许多人并非来自地球。

我的能量链似乎来自遥远的太空。我曾经被告知,“你是混血儿,现在在这里培育”。(我想这意味着我不是真的来自弗吉尼亚州!)

在我们访问期间,汤姆热心地让他的意识每周几次联系我的所有来源。这是我收到过的最美味、最受赞赏的礼物之一。

我几乎不记得大多数声称拥有我某些个性的人,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大角星人。他既勇敢又极聪明。他不拖泥带水,这是我最喜欢的性格之一。他直接射击靶子。

我们楼上的公寓里住着一家人,当汤姆改变他的大脑状态来让其中一个存有脱离困境时,楼上的人开始在公寓里拖动家具,在离我们几英尺高的瓷砖地板上发出最可怕的刮擦噪音。

大角星人微笑着倾听那些可怕的刮擦声,他的第一句话大概是这样的:“那些白痴在上面干什么?”

我几乎期望他去敲他们的门,要求他们更加尊重邻居。

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了大角星人。在泽马特的那段美妙时光里,我经历了许多其他存有,但是大角星人触动了我的心弦,那是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肉体和意识的结合。肉体可能是由来自地球上各个地区的我们祖先的DNA混合创造的,但是居住在肉体里并决定意识的火花可能是来自许多维度和许多星系的混合。

你甚至可能散发出女神或崇高灵性老师的存有能量,但根据玛格达琳和哈索尔人的说法,神自己几乎从未完全化身… 几乎从未。

你可能携带着一股神性(Deity) -- 能量散发 -- 这就是为什么你与一个特定的存有或那个神性的宗教有关联,但我们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是神性的化身。(我怀疑我们对能量散发的困惑是玛格达琳在她的章节中讨论此话题的原因。)

大角星人显然想借此机会来解决他们的文明所面临的问题,以此作为我们也必须面对的两难问题的背景 – 内心与思想的两难处境。

他们对我们缺乏对环境的尊重表示严重关切,并提出了冥想技巧。他们似乎也利用这个机会来解释他们对地球的防御,并宣布他们将联系地球上更多的人。

他们解决了我最喜欢的话题之一 -- 宗教和思想控制的危险,在我看来,这在今天很普遍。

力量并不等于意 (Power Does Not Equal Consciousness)

把这些伟大存有说的话记录下来,这是我的荣幸和我的喜悦。我直接听到它们,可以这么说,直接来自“马的嘴巴”。我们从不改变给我们的内容,汤姆和我也刻意不去读别人写的有关我们工作伙伴的东西,以确保我们提供的信息是原创的。

在你进入后面文章之前,我想给你最后一个想法。我们都是神圣的存有,拥有无限的伟大能力。宗教和政府故意欺骗我们,把我们埋葬在耻辱和奴役的沼泽中。放弃无知并不意味着你放弃对进化和灵性提升的承诺。你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卑躬屈膝来达到提升和进化。

回顾过去,我想说的是,UFO社区 (UFO community)存在的问题是他们忽略了灵性,新时代社区 (New Age community) 遇到的问题是他们倾向于放弃自己的力量。

可以是强大的、全意识的、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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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5 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9-25 09:18 编辑

《大角星人文摘》03 我们挚爱的朋友大角星人— 哈索尔人
(Our Beloved Friends the Arcturians — The Hathors)

我们的起源是你们之外的另一个宇宙。

我们来自与你们居住的宇宙相邻的平行宇宙。根据我们的感知,连续的宇宙彼此相邻地排成一排,就像纸箱里的鸡蛋一样,彼此堆叠在一起。

这些宇宙之间有能量线或通道流向彼此,特别是流向那些最近的宇宙。通往你们宇宙的主要入口之一是天狼星,它是一个主要的星门或门户。

我们进入这个宇宙是应一位名叫萨纳特·库玛拉(Sanat Kumara)的扬升大师和星舰指挥官的请求。他请求我们进入这个宇宙,因为在我们的存在中,女性极性和男性极性之间,我们是平衡的,我们的整个文明已经经历了振动的转变和提升。

我们非常喜欢这个萨纳特·库玛拉,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细腻的思想、卓越的谋略、生命不屈的战士品质。随着我们加深与这位独一无二大师的关系,我们开始从你们宇宙中遇到的其他大角星人身上认知到他的品质。对我们来说,大角星人是一种独特的品质混合体。他们拥有你们宇宙中最高的智慧。他们的技术远远超过任何其它星际文明,他们和我们一样,对存在(existence)有着与生俱来的乐趣。

但是他们的乐趣与我们的略有不同。我们的乐趣来自于5维到12维的存在。我们只居住在光界。我们在时间和空间之外航行,从未完全进入其中。然而,大角星人感兴趣的存在在低维,因为他们发现需要时下降到较低频率是令人兴奋的。他们不会轻易这么做,因为那要花费巨大的能量才能降低他们飞船的频率进入3维。他们更喜欢在更高的频率中工作,但请放心,如果需要,他们可以物化进入3维存在。

以娱乐的方式看待存在的特质,大角星人的品质来自于他们的韧性和敢于尝试。大角星人是伟大的战略家和后勤大师。他们倾向于多维地看待形势,同时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角度分析形势。这种观察他们所遇状况的复杂全息方法是他们本质的固有特性。那不是一种能够学习得来的行为。那是存在于他们DNA中的行为。

萨纳特·库玛拉是你们地球、你们太阳系和你们银河系的保护者。他与地球的第一次直接接触发生在你们现在称为日本的地区。那大约发生在一千万年前。

他下了飞船,与一群生活在日本偏远山区的高度先进的存有互动。那个地方在现代日本备受尊崇,鞍马山(Mount Kurama)上的神社为标志。

作为高度先进的大角星人,当萨纳特·库玛拉接触地球时,他全息地看到了你们星球过去的历史,直到现在的时刻,也就是你们过去一千万年的历史。他在那时候看到了未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就是你们的现在。

鞍马山不仅受到日本人的尊敬,也受到大角星人的尊敬。

大角星人不膜拜萨纳特·库玛拉。他们认识到他是他们中的一员,是大角星人潜能的最高表达之一,但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们让大角星人自己说话。我们只是希望打开大门,向一位很老、很老的朋友表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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