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响雪松】5:我们到底是谁?
作者: 弗拉狄米尔‧米格烈 Vladimir Megre 译者:王上豪 编辑:黎飞翔
1. 两个文明
我们所有人都行色匆匆地赶赴某地、追求某些事物,人人希望生活美满、遇见真爱、组织家庭,但是大部分的人真能如愿以偿吗?我们对生活的满意或失望、我们的成功或失败,是取决于什么?每个人的生活意义,或者人类整体的生存意义为何?未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这些问题由来已久,但从未有人可以给出明确的答案。我很想知道,我们在五年或十年后,会住在什么样的国家?我们的孩子会住在什么样的世界?但是我们不知道答案。是啊,我们确实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因为我们都在赶着去某个地方,但那是哪里呢? 有件事虽然令人讶异,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们国家未来的详细蓝图,我居然不是从分析家或政治人物得知,而是隐居在泰加林的阿纳丝塔夏告诉我的。她不仅让我看到美好的未来景象,还证明了在我们的世代,这是可以办到的。她实际展现了自己对国家发展的规画。 当我从阿纳丝塔夏所住的林间空地走到河边时,脑中不知为何出现一个坚定的信念:她的计划可以为世界带来很大的改变。如果我们考虑到,她设想的一切最终会在真实生活中实现,那么老实说,我们已经住在一个未来只会变得更美好的国度了。 我走在泰加林里,想着这位泰加林隐士有关国家美好未来的话。她说,或许我们这一代就能生活在这样的国度,一个没有地方冲突、帮派、疾病和贫穷的国度。我虽然无法理解她的所有想法,但这一次她所说的话,我不想再有所猜疑了。相反地,我还要证明她所言的一切不假。 我果断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尽我所能完成她的计划。这个计划乍看之下虽然容易:只要每个家庭得到一块可以永久使用的一公顷土地,让他们在此建造祖传家园、自己的家乡,然而我可是在计划的细节上想破了头。这计划看似轻而易举,同时又让人难以置信。 太神奇了!居然不是经由农学家,而是由一位泰加林的隐士向我们证明,只要土地有正确的耕种规画,不出几年的时间就无需施肥,就连不太肥沃的土壤都会改善! 阿纳丝塔夏主要是以泰加林的情况为例:泰加林几千年来供万物生长,也从来没有人施肥过。她说土地上生长的一切,都是神的思想所化成的形体。祂早已把一切安排妥当,让人类不需为了食物的取得而烦恼,只要试着理解造物者的思想,与祂共同创造美好的事物就行了。 我也可以举一个自己看过的例子。我之前去过塞浦路斯,岛上的土壤布满石砾,但从前并非如此。几个世纪以前,岛上还有漂亮的雪松林、果树,大部分的河川都流着纯净无比的淡水,就象是一座人间乐园。后来罗马大军压境,开始砍伐雪松去造船,岛上的雪松林遂被砍伐殆尽。如今岛上有一大部分只剩下几乎干枯的植被,即使在春天,看起来也象是一片烧过的枯草。夏天的雨量越来越少,干净的水也渐渐不足,居民不得不用船只把肥沃的土壤运到岛上。人类没有让原有的创造更加完善,他们野蛮的干扰只让一切变得更糟。 阿纳丝塔夏在描述自己的计划时说到,土地上一定要种一棵家族树,而且不能将去世的人葬在公墓,要在他们亲手创造的美丽祖传土地上安葬他们。坟前不需任何墓碑,纪念一个人要用活的东西,而不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以人类有生命的创造来纪念亲人,如此灵魂才能再度以物质形体,诞生在人间的天堂乐园中。 葬在公墓的人无法上天堂,只要亲朋好友仍会想起他们的死去,他们的灵魂就没有办法再度以物质形体诞生。墓碑是死亡的纪念碑,葬礼是黑暗力量想出来的,为的是要囚禁人类的灵魂,就算只是暂时也好。 我们的天父从未替自己心爱的孩子制造任何痛苦,甚至悲伤也没有。所有神圣的创造都是永恒、自给自足,而且可以自行重生的。在地球上生活的万物,从外表简单的一株小草到人类,都是完整且永恒的和谐一体。 我认为她在这一点说得对极了,看看现在的情况就知道了。现今科学家说,人类的思想是物质,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将去世的亲人当成死者思念,就等于把他们困在死亡的状态,让他们的灵魂受到折磨。 阿纳丝塔夏坚信,人类(或更精确地说──人的灵魂)可以永世长存,不断在新的肉体内重生,但这只有在一定的条件下才会实现,而阿纳丝塔夏在计划中构想的祖传家园就能创造这样的条件。这一点我是完全相信的,至于要证明或反对阿纳丝塔夏对生与死的叙述,或许还是交给更有资格的神秘学家吧。 「噢,会有很多人反对妳的。」我对阿纳丝塔夏说,而她只是笑笑地回答我:「一切很快就会发生,弗拉狄米尔。人的思想可以生出物体、改变物体、预先决定各种事件,以及创造未来,所以那些试图证明人类存在只是暂时的反对者,终将落得自我毁灭的下场,因为正是这样的想法,让他们走上绝路。 「那些了解自己使命和永恒本质的人,会过着幸福的生活、永世重生,因为这样的想法,为他们自己创造了幸福的永恒。」 当我开始评估计划的经济效益时,我又更喜欢这个计划了。我相信任何人只要按照阿纳丝塔夏的计划建造祖传家园,就能为自己的孩子和孙子创造一个舒适的生活,这不仅止于给孩子吃好的、住好的。阿纳丝塔夏曾说,围篱要用活的树木,一公顷的土地要有四分之一是森林。 两千五百平方公尺的森林大约要三百棵树,大概可在八十到一百年后砍伐,生产四百立方公尺左右的木材。现在经适当干燥且加工过的木材,一立方公尺至少要价一百美金,而全部就是四万美金。当然不是把整座森林砍完,只要从高龄的树木选择需要的部分,接着再种新的树木代替。 按照阿纳丝塔夏的计划建造的祖传家园,总价或许可达一百万美金以上,而且任何家庭都有能力建造这样的家园,即使收入一般的家庭也可以。房子刚开始可以普通一点,规划正确且美观的土地,才会是最大的财富。现在一些有钱人家,还会出高价请专业的造景公司,这在莫斯科就有四十家左右,每天的案子应接不暇。要将房子四周的土地规划正确且美观,每一百平方公尺就估价一千五百美金以上。 栽种一棵六公尺高的针叶树需要五百美金,不过想要住在优美环境里的人都愿意负担这样的高价。他们之所以出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没能想到为孩子建造祖传家园。但要做到这点不需要很有钱,只要分得清楚事情的优先级。如果我们自己都不了解这些简单的道理,又如何养育我们的孩子呢?阿纳丝塔夏说得对,教育要先从自身做起。
我渴望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园:取得一公顷的土地、建造房子,而最重要的是在周围种下不同的植物。我要按照阿纳丝塔夏描绘的方式创造自己的家乡,也让四周有别人所建的美好家园。 阿纳丝塔夏和儿子可以搬来住,或至少来做客,接着还有孙子和曾孙。也许我们的曾孙想在城里工作,但还是可以回到祖传家园休息。在一年一度的七月二十三日,也就是大地日这一天,或许所有亲戚都能回老家团圆。到时我当然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我所建造的家园还会留着,上面生长的树木和花园也会留着。我会挖一座小池塘,放一些鱼苗,让牠们长大。树木会按照阿纳丝塔夏所说的方式特别规划。有些地方,后代可能会喜欢,有些则可能想要改变,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记得我。 我会在自己的家园长眠,要求别以任何形式为我立碑。我不希望有人带着哀恸的神情,在我的坟前虚情假意。事实上,我不想要任何哀伤的气氛,不需要坟墓和墓碑,只要有鲜嫩的小草和灌木丛,从我的身体穿越土壤长出来,或许还有任何对后代有益的浆果便已足以。墓碑有何意义?毫无意义,只会带来悲伤。当别人走进我所建造的家园时,只会快乐地想起我,不会难过。是啊,我要为他们如此计划,这样种下每一棵树…… 我在脑中不断地织梦,愉悦地构想着这件大事。必须赶快开始、做点什么。我得早一点回城,但是从森林到河岸还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真希望可以快点走完! 突然间,我的脑中闪现有关俄罗斯森林的信息,我没有把所有的数字都记下来,所以下面是我在某个统计报告中读到的资料: 森林是俄罗斯的主要植被类型,面积共占国土百分之四十五。俄罗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森林储量,一九九三年森林共有八亿八千六百五十万公顷,木材总量达八百零七亿公顷,分别占世界储量的百分之二十一点七和二十五点九。木材比例高于森林,乃是因为俄罗斯的森林比其他国家成熟多产。 在平衡大气及调节气候方面,森林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根据莫伊谢耶夫(B.N. Moiseyev)的统计,俄罗斯森林的大气平衡为十七亿八千九百零六万四千八百吨的二氧化碳,比上十二亿九千九百零一万九千九百吨的氧气。俄罗斯森林每年的碳储量可达六亿吨,这样可观的气体交换量,对地球的大气成分和气候有巨大的稳定效果。 这就是现在的情形!不少人说过,俄罗斯背负某个特别的使命,但那不是未来,而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试想:全世界的人或多或少都在呼吸俄罗斯的空气,他们正在呼吸这片森林制造的氧气,而我就走在这里。我想知道,这片森林供应给全地球的只有氧气吗?或许还有其他重要的东西? 这次独自走在泰加林里,我不再像之前那样感到不安,反而觉得很像在安全的公园里散步。泰加林当然没有公园小径,路上不时有倒下的树木、茂密的灌木丛,但我这次没有因此生气。 我在路上会摘几颗象是覆盆子和醋栗的浆果,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好奇地观察,这才发现树木即使品种相同,也有截然不同的外表。植物的生长位置也各不相同,形成一幅幅独一无二的图画。 我第一次认真地观察泰加林,它似乎变得友善许多。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就生在这片森林、住在林间空地,而且阿纳丝塔夏也在这里──一位从见面起便改变我一生的女人。 在这片无边无际的泰加林中,有一块阿纳丝塔夏不愿离开的小小林间空地。她不会拿这块空地交换公寓,即使多么金碧辉煌也不会。乍看之下,这块空地只是个既普通又空旷的地方,没有房子、没有棚子、没有任何生活设备,可是她只要一往空地走近,就会马上开心起来。而在第三次来到她的林间空地时,不知为何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彷彿跋山涉水后回到家一样。 我们的世界不断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数千年来,人类社会极力追求人人幸福、富裕,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即便人生活在社会的核心、现代文明城市的中心,却越来越常发现自己处在脆弱无助的情况。一下发生车祸,一下遇到抢劫,还有各种病痛缠身,生活离不开药局,或者因为什么不如意而自我了结。自杀率在这些生活水平高的文明国家尤其居高不下。电视上常有各地的母亲求援,说自己的孩子没东西吃,家人都在挨饿。 阿纳丝塔夏和小孩住在泰加林,完全是另一个文明。她对我们的社会毫无所求,不需要警察或军队保护她。但她总是让我觉得,在这块林间空地里,不可能会有坏事发生在她和孩子身上。 是啊,我们的确属于不同的文明,而她提议要在两个世界中各取所长。这样一来,地球上会有许多人改变生活型态,一个全新又幸福的人类社群将会诞生。这个社群会很有趣,新奇又独特,象是这样……
2. 品尝宇宙
长久以来,我一直无法认同阿纳丝塔夏的做法,她总是完全放心地把仍未断奶的孩子丢着一个人不顾。她会把孩子放在灌木丛底下的草地上,或是正在休息的母熊或母狼旁边。我已经相信没有任何动物会碰孩子,牠们反而会誓死保护他,但何必要保护他呢?如果周遭的动物都像保姆一样,为什么还需要保护?但把仍未断奶的孩子丢着一个人,这种做法还是让我不太习惯,所以我试着说服阿纳丝塔夏不要这样。 我告诉她:「虽然没有动物会碰孩子,但也不表示不会有其他坏事发生。」 而她回答:「弗拉狄米尔,我猜不出来你想到了哪些坏事。」 「很多啊,一个无人照顾的孩子会发生很多意外,象是如果他爬上高处,摔下来会扭到脚或手。」 「孩子自己能爬的高度,是不会让他受伤的。」 「那如果他吃到有害的东西呢?毕竟他还不懂事,什么都往嘴里塞,过不了多久就会中毒的,到时谁要替他清理肠胃?附近没有任何医生,到时妳也没有灌肠剂可以替他紧急灌肠。」 阿纳丝塔夏只是笑了笑说: 「弗拉狄米尔,为什么需要灌肠剂?清理肠胃有其他方法,而且还更有效。」 「什么方法?」 「你要试试看吗?这一点都不麻烦,我现在就拔一些草给你……」 「等一下,不用了,我明白。妳是要拿会让我肠胃不适的东西吧。」 「你的肠胃不适很久了,药草可以帮你把肠胃里肮脏的东西全部排出。」 「我明白了,妳会在必要时给孩子药草,让他可以排泄出来,但何必让孩子遇到这种事呢?」 「不会的,我们儿子不会吃到任何有害的东西。小孩──特别是习惯母乳且仍未断奶的小孩──绝对不会大量食用其他东西。我们的儿子只会尝一下浆果或小草,如果东西有害、对他的身体不好,他会尝到苦味,然后自己吐出来。如果吃了一点后开始肚子痛,他会呕吐,并且记得那个东西不能吃。但这样可以让他透过味觉认识整个地球,而不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你就放心让我们的儿子品尝宇宙吧。」 整体而言,或许她说的是对的,我们的孩子至今没有遇到任何不好的事,而且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阿纳丝塔夏林间空地四周的动物,会自己训练或教导幼兽如何与人类互动。我原本以为是阿纳丝塔夏教牠们的,后来才发现她没有花时间在这上面。 有一次,我就看到这样的情形:在阳光下,我们坐在林间空地的边缘,阿纳丝塔夏刚刚喂完母乳,儿子幸福地躺在她的怀里。一开始,他看起来像在打盹或睡着了,但他的小手开始摸起阿纳丝塔夏的头发,脸上露出微笑。阿纳丝塔夏看着儿子微笑,在儿子的耳边轻声细语。 我看到母狼带着一家人──四只还小的幼狼──走进林间空地。母狼往我们的方向走来,但在约十公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躺在草地上。跟在后头的幼狼立刻贴着牠的腹部。阿纳丝塔夏在看到躺着的母狼和幼狼之后,从草地上起身,手里抱着儿子走了过去,在离母狼约两公尺处蹲了下来。她面带微笑,端详母狼的孩子,同时亲切地说:「哇,看看我们聪明的母狼,生了几只多么漂亮的小狼啊!其中一只小狼一定会成为领袖,而这个小女生会很像妈妈,将来会成为妈妈的开心果,也会让家族好好地延续下去。」 母狼看起来昏昏欲睡,可能是因为睡意来袭,或是阿纳丝塔夏轻柔的声音,让牠闭上了双眼。幼狼离开母狼的腹部,看着阿纳丝塔夏。其中一只幼狼不太有自信地往她的方向移动。 此时,刚刚还在打盹的母狼突然跳了起来,用牙齿咬住幼狼,把牠放回其他幼狼身边。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另一只幼狼身上,接着第三只、第四只,牠们全都试着靠近阿纳丝塔夏。还小的幼狼不停地尝试,但母狼就是不让牠们离开,直到牠们不再尝试为止。两只幼狼扭打了起来,剩下两只则温驯地看着我们。阿纳丝塔夏怀里的孩子也注意到母狼和幼狼,开始看着牠们,不安分地动着双脚,发出某种呼喊的声音。 阿纳丝塔夏把手伸向母狼和幼狼,其中两只幼狼有点没自信地朝着人类伸出的手走近,但母狼这次没有阻止牠们,反而把另外两只还在嬉戏的幼狼推向伸过来的手。不一会儿,四只幼狼都到了阿纳丝塔夏的身旁,一只轻轻咬着阿纳丝塔夏伸出的手指,一只用后脚站起身来,趴在她的手上,另外两只则往她的脚钻。怀里的儿子开始蠕动,显然想要靠近那几只幼狼。阿纳丝塔夏把他放在草地上,而他立刻忘我地和牠们玩了起来!阿纳丝塔夏这时走向母狼,温柔地抚摸牠的脖子,然后回到我的身旁。 我才发现,那只母狼有受过训练,不会擅自打扰阿纳丝塔夏,只会在看到特定的手势后才靠近她,而牠正在教孩子同样的事情。母狼必定是受到母亲的教导,而母亲也是自己的母亲教的,就这样一代传一代,学习与人类互动的规则──必须说,这是一种带有敬意又有技巧的互动方式,但又是谁、用了什么方式教会牠们另一种互动──攻击人类──呢? 在我接触这位西伯利亚泰加林隐士的这段期间,心里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问题──一些我以前从不可能想到的问题。阿纳丝塔夏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隐居生活,但是……等一下!每当我把阿纳丝塔夏想成隐士时,都会把「隐士」联想成与世隔绝、远离现代信息的人,但结果呢?每当我从她的林间空地回来后,都会出版新书。 新书受到很多读者讨论,有年轻和年老的,还有学者和宗教领袖。到头来,并不是我从拥有所有信息的社会带资讯给她,而是她提供了我们社会感兴趣的讯息。 所以谁才真的算是隐士?我们是否都迷失在大量的信息里?或者更精确地说,是在看似丰富的信息里。事实上,是我们远离或脱离了真正的讯息来源。实在让人讶异,阿纳丝塔夏偏远的泰加林林间空地,其实才是信息的中心,彷彿太空发射基地,把我们带往不同的存在次元。 那我到底是谁?我们是谁?阿纳丝塔夏又是谁?无论如何,现在大概都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她最近曾说过,可以改善个人的生活,乃至于国家或人类社会的整体生活,而这要从改变个人的日常生活条件做起。 一切出奇容易,只要给人至少一公顷的土地。她接着描述应该在这块土地上做什么,然后……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就这么简单……爱的能量会永远伴随着人类,夫妻彼此相爱、孩子幸福美满、许多疾病消失不见,不再有战争和灾难。人会离神更近一些。 事实上,她建议在大城附近规划许多与她林间空地相似的土地,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我们利用文明的成就。她说:「要让负面的为好的服务」。我相信她的计划,相信这在我们的生活中实行后,一定会带来美好的结果。而且,其中许多方面我都懂了,只差按部就班地重新检视、思考一切,依照各地的不同调整她的计划。 阿纳丝塔夏对土地及其规划的想法让我非常着迷,我实在等不及快点回家,看看科学家是否谈过这种聚落。世界上是否有类似的聚落?我想先规划新聚落的细节,然后与想要加入的人一起建设。这当然不是单靠我,或者任何一个人,就能规划出这种美好的未来聚落,而是要同心协力!我们必须一起讨论,以他人的错误为借镜,规划出自己的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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